江寒站起来对着大家笑了笑,“这花龙是我带过来的。不好意思,我没办法把最新鲜的花龙带过来。只能趁它活着的时候冷冻了。欢迎大家以后去我那边吃最新鲜的海鲜。”
孟果妈点头,“这样已经很好了,你这花龙的冻品都比那条波龙要值钱。”
大伯有些不好意思,“我还弄了帝王蟹,待会儿大家尝尝帝王蟹的味道。”
没过多久,帝王蟹上桌了。
亲戚们开始啃帝王蟹的蟹腿。
吃帝王蟹蟹腿的感觉是最好的,因为蟹腿的肉多,可以大口吃蟹肉。
孟果老爸却有些嫌弃,“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在岛上的时候,像帝王蟹这种东西,村民们都不好意思拿上桌。”
大伯无语,“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你出去问问,帝王蟹是不是好东西?桌上能上帝王蟹,是不是就算高档酒席了?”
孟果爸叹了口气,“哎,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你看看这蟹腿,再看看这蟹身,这能吃吗?口感比起白蟹差多了。”
大伯有些被气着了。
白蟹才多少钱?帝王蟹又多少钱?白蟹能够跟帝王蟹比?这是脑袋昏了吧?
他没跟孟果老爸计较。他们两兄弟年年这么吵,年年这么过,这都几十年了,也习惯了。
江寒没办法带新鲜的螃蟹过来。
好在他有其他准备,打包的时候,船上还有一些辛高阳临时做的红膏呛蟹。他就一起打包了。
孟果老爸拿到饭店里的这五箱东西里,正好有辛高阳临时做的红膏呛蟹。
这时服务员过来了,“你们带来的红膏呛蟹,已(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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