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显阳回头一看,发现喊他的是一个男的,有点眼熟。
回想了一下后,他才想起这人是谁。
“你是前段时间来我厂里的”
“我叫任正,前段时间我们也是被挑拨的。”
任正走上前打招呼道:“爷们,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当初确实是我们糊涂的犯贪心,今天认识一下。”
周显阳见这人伸手过来,本来不想搭理他;一言不合上来就抢产业的,能是什么好玩意?
八成是被惯坏的二代,但又没做太多出格的事,不然几年前就吃花生米去了。
不过这人主动落好,要是他甩脸子不搭理人,又平白多一个敌人。
“任同志啊,想起来了,咱们上次纯属误会啊,要是早认识,现在说不定得喝上了。”
周显阳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起来,握着任正的笑道:“今天要不是陪我妈来看姥爷,今天少说得和任同志你喝两杯。”
任正一怔的说道:“家人生病?那确实不是时候,对了,要不要我打电话安排一下?我表姨是这里的副院长”
周丰年正值壮年,上次他回家的时候还专门打听了一下;这种人不断立功,名誉无数,可以说是国家重宝。
那几年都毫无顾忌的打东打西,现在更奈何不了他,除非叛国大罪,不然周丰年先天占理三分。
而且下一届还可能提一级,那时候的周丰年依旧是四十多岁,要是他本人愿意,那个位置不太可能,没有基层经验,但其他位置基本上可以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