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败类,竟然也有脸说我顽劣不堪造就?”
被当众揭短,阎先生有点恼羞成怒,反手就指责道:
“好歹我也是教你识过字的,你连尊师重道的道理也不懂?
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没有教养的东西!”
白榆跟着开启了狂喷模式:“怎么也得是秀才,才能称得上‘斯文’二字,你这个老童生也配?
官府只是看你年老可怜,才许你穿青衿,在社学当启蒙儒师,糊弄几口饭吃而已!
你是什么底色院中不知道?在我们面前,就别装斯文了,你真不配!”
阎先生好歹也是在社学教人识字的,邻里一般都敬让三分,从没有被这么踩着脸输出过。
所以此时阎先生真是被气到了,浑身直哆嗦,亏得自家儿子文哥儿扶住了,才勉强能站稳。
“畜生!小畜生!”阎先生也不顾体面,直接开骂。
白榆立即像是个第三方似的,对邻居们进行现场解说:
“大家都看到了啊,老阎多年来一直在算计我,现在又还在辱骂我!
我们家和阎家算是结仇了啊,已经没有任何邻里情份了!”
周围众邻居听得目瞪口呆,怎么画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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