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概率挺大的说实话。
陆君深吸一口气，目光在泛黄书页上那些被墨迹掩盖和充满质疑的批注间游移，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几个时辰前的晚餐时光。
餐桌上，他曾带着几分好奇，试探性地问过帝天：
“帝天冕下，晚辈冒昧一问，以您之见，当今天下公认的第一人，擎天斗罗云冥冕下，与您相比，孰强孰弱？”
当时帝天的反应十分干脆，甚至带着一丝坦然的钦佩：
“云冥？他比我强。”
帝天语气肯定道：
“他比我强太多了，他是这个时代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名副其实。”
帝天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补充道：
“甚至在某些方面……他已经超越了当年的霍雨浩。”
“哦？”陆君精神一振，这正是他想深入探究的点，“敢问冕下，是在哪些方面超越了灵冰斗罗前辈呢？”
然而，面对陆君灼灼的目光，帝天却只是端起茶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开始点评桌上的某道菜肴，任凭陆君如何旁敲侧击，都只是笑而不语，闭口不谈。
他喵的帝天纯纯谜语人，问什么都不答。
就是勾起你的好奇心，然后又啥也不说了。
就硬吊胃口，然后啥也不说，急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