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荒凉的仓库,一时间只有温时念与桑母两人。
伴随着保镖的离开,温时念的气息也变得愈发冷漠,望着桑母的眼神,淡漠的就像是在看死人。
桑母瑟瑟发抖,两股颤颤,从尾椎开始散发的寒意令她全身汗毛竖起。
求生的本能让她无意识地在地上蠕动着,恨不得赶紧远离温时念。
她也搞不懂,为什么眼前人小小年纪,会有如此强势的气势。
难道,就因为有钱?
温时念从兜里掏出橡胶手套,慢条斯理的戴上。
期间,她甚至余光都没有给桑母一眼。
葱葱玉指纷纷戴上白色的橡胶手套,那认真谨慎的模样,仿佛现在不在废弃的仓库,而是在医院的手术台上。
桑母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可都戴上橡胶手套了,这不就跟电视剧里准备要杀人的杀人犯一样吗?
桑母还不想死。
她这辈子从来就没潇洒过,她还没有活够!
桑母艰难的翻过身,用膝盖和下巴,一Ω一Ω的往前爬。
温时念也没管她,仔仔细细的戴好手套后,神情慵懒的往前踏了一步。
她弯下腰,拎住桑母脚腕间的麻绳。
不过稍稍用力,就将往前爬的桑母拽回来。
“怕什么呢,法治社会,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
“放开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
“桑年,我以后都不会找桑年了!求求你,放过我!”
下巴在满是小石子的地面摩擦,立刻就擦破皮肤。
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让桑母飙出泪来。
这也让她本就慌乱的心,更加恐慌。
她痛哭流涕的求饶,可一点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