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授衔完毕后,接着便是冗长又臭屁的马屁大会。
以前谁特么说的红的会多,蓝的税多,就特么这几个小时下来,谁也不比谁弱!
苦熬到深夜,在一场公式化的酒会后,秦晋第一时间溜了回去。
这特么的公式化应付自己一个野惯了的人是真的再也不想来了。
只是这路上,秦晋满脑子都在想那个胡恬到底该怎么安排他。
刘迹见他愁眉苦脸的,不由开口问道:
“旅座,这升了将军怎么还愁眉不展呢?”
秦晋苦涩道:
“特么的我们干的事上面全特么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说到底哪里走漏了风声?”
刘迹皱眉道:
“人上一百,行行色色,几万人里,总会混进那么一两颗老鼠屎。
既然他们都知道了,那为啥不降反升呢?”
秦晋靠在座椅上仰头闭目道:
“因为我们还有价值呗!
人家不仅没有责罚,这次连番号,建制都给你升了,你说换作其他人,是不是该五体投地的去跪着上杆子狂舔啊?”
刘迹笑道:
“旅座什么时候会舔了?不拿枪干他都是好的了!”
秦晋苦涩摇头道:
“哪有什么不会舔的人,只是压力没到那一步。
当局势逼人到绝境的时候,要么是主动舔,要么是被动舔罢了。
即便恶心,你任然得笑着说我就喜欢舔!
这趟南京之行亏到姥姥家了。”
刘迹不解道:
“不是没什么损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