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听说这安溪的土匪就是从你们来到这里开始壮大的,好几年了,你们年年组织剿匪,百姓政府年年出钱,可这安溪的土匪就是怎么剿都剿不完。
你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汪培德心虚的看了一眼埋着头的卟怀仁后,转了转眼珠子道:
“秦将军,你有所不知,这福建向来八山一水一分田,到处都是山,县里边吧,肯定是想把土匪剿干净的。
可是这里穷啊,一年的总税收也得不到十万大洋。
除去政府人员工资和必要办公开资,即便是让大家族和百姓出一点,也只凑得到三两万大洋。
卟团长的民团也才五六十人,即便临时招募几个乡勇帮忙,也才不过百多人。
这安溪的土匪头子刘贵手里,不说小喽喽,就核心铁杆子就有二十几号人。
一旦开工下山吆喝一圈,乌央乌央的几百上千号土匪就奔城里来了。
我们也确实有心无力啊!”
“对对对,我每次剿匪还把家中的佃户壮丁,族中青年都带上,可这山连那山的,半个月转悠下来,带的粮食吃完了,也只得无功而返了。”
卟怀仁连连点头附和道。
秦晋眯着眼看着二人拙劣的表演,并没有揭穿他们,而是停下来坐到了一块山石上戏谑道:
“噢是嘛,看来还是我冤枉二位了,不过我怎么听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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