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能够坚持到大腿,也有的勉强坚持到了膝盖。
更多的,不过才剔掉一只脚的骨头而已,也就有什么交代什么了。
你叫工藤田中是吧,放心,我说了只剔鸡爪就只剔鸡爪,胸腔头颅是不会动你的。
只要你勉强配合一下,活下去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以后生活的问题,你放心,即便相隔千里,我们也一定会把你的亲人接过来照顾你的!”
工藤田中只是沉默不语,俨然是受过基本的特工被俘培训。
彭庶民也不多言,只是让助手将他绑在了临时手术台上固定好后,用酒精全面消完毒。
便手脚麻利的拿起手术刀和勾刀在他脚指头上一个一个的直接上了手段。
“呜呜呜呜……”
工藤田中被堵着嘴,没有麻药,这种直接生勾硬切骨头经脉的疼痛让他在取第一个指头的时候就直接痛晕过去了。
彭庶民淡定的给他推了一管镇静剂后,助手一瓢水就将他给泼醒了。
当清晰的感受到那种刻骨之痛,他真的宁愿直接晕过去。
可是随着镇静剂的起效,再高等级的痛也只得流着眼泪和热汗硬扛。
彭庶民看着他连连求饶的手势不断,压根就不理会,在他的规矩中,说下脚,就一定要下完双脚。
什么硬骨头软骨头,在他手里都是无骨鸡爪,当一种习惯成为了爱好,压根不容许自己的白月光被任何人打断,即便是求饶的当事人也不例外!
一个小时过(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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