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瞬间,我多少是有点懵的。
我已经绝望了,甚至做好了接受死亡的准备。
结果电梯门打开,我却看见了二叔。
说真的,时隔这么多年,二叔给我说的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但他的相貌却早就模糊了。
印象中他还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每天都喜欢穿着整整齐齐的西装。
即便是进山,依旧不肯换衣服。
我当时还问过二叔,说,进山要还适合运动的衣服,穿这种衣服不累吗?
二叔笑着跟我说,你不觉得我这样穿,很像一个社会精英,成功人士吗?
我不知道社会精英,成功人士到底是怎么个穿着。
但我妈正好端着饭从厨房里出来,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像卖保险的,推销化妆品的。
可现在的二叔不穿西装了,反倒是穿起了牛仔裤和冲锋衣,搭配上防水的马丁靴和鸭舌帽,整个人变得我都有点不敢认了。
好吧,十几年没见,尤其是那时候我还小,记忆不是很清晰。
除了二叔用特殊的方法,把那些教育我的话烙印在我心中,关于他的其他印象我真的忘的七七八八了。
但现在还能挺身而出为我出面,估摸着身份应该是没错。
只不过现在这种局面,二叔顶得住吗?
毕竟连何逍遥都被收拾下来了好不好?
白老大歪着头,仔细的打量着二叔。
然后这位南海第一咒尸冷漠的说道:“你就是谋尸者,张厚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