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总长似乎并不在意光影符文的节点被破坏。
他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
“你只需要负责做好张少廷跟总长府之间的联系就好，其他事情我能解决。”
挂掉电话后，老总长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说：“先知。”
先知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里：“我在。”
“那个试图杀死张少廷的黑衣人，查明身份了吗？”
“是不是玉成因？”
先知回答道：“不是玉成因，但到底是谁，我看不到。”
总长大人无奈的说：“怎么所有事一旦关系到张少廷，你总是看不到？”
先知的声音不喜不悲：“因为张少廷是世界上唯一的渎神者，他的灵魂处于可观测和不可观测的叠加态，我能看到他身上的未来，也看不到他身上的未来。”
“不仅是我，就连预言之神都无法准确的预测跟张少廷有关的任何事。”
总长大人有点无奈。
他不是专业学物理的，也不清楚什么叫可观测和不可观测的叠加态。
他问：“意思是，有时候可以观测到他的未来，有时候不可以观测到他的未来？”
先知说：“不是。我能看到他的未来，同时也看不到他的未来。”
这话说的总长大人更晕。
但他似乎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好像是薛定谔的猫，按照物理学的说法来说，这只猫处于生和死的叠加状态。
普通人或许会理解为，这只猫要么是活的，要么就是死的，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