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孙伯在村里修桥铺路、赈济孤寡、兴办义学、调解纠纷,什么好事都没落下,这位天官大人凭什么抓孙伯?”
眼看群情激奋,布衣老者悲从中来:“大人,我们青灯村就在山沟沟里,我们一辈子没出过大山,可我们也知晓,仙朝优待子民,我们可都是在人道黄册上登记入册的正经良民。”
“您可是有什么误会,您就算是要治罪,也要让小老儿知晓罪名呀……”
张清川暂不言语,他身边的一队黑甲卫矗立如雕像,其周身寒气森然,甲胄上流转着幽蓝符文,仿佛九幽阴兵临世,连祠堂烛火都为之冻结。
祠堂正中央的青铜古灯灯焰摇曳,将张清川的影子投射在墙上,犹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凶兽。
就在村民们默默和这天官和黑甲卫对峙之时,祠堂外一阵骚动,一位中年青衣文士和一群老弱妇孺冒雨来到了祠堂外。
雨水打湿了半边身子的中年文士顾不得其他,一脸急切的冲进了祠堂,他在张清川和布衣老者十步外站定。
“天官老爷,在下陈砚秋,是青灯村的教书先生,不知大人来青灯村所为何事?为何一来就要锁拿孙老伯?他在村中德高望重,就算是大人您要办他,也该给我们一个理由!”
青衣文士据理力争,脸上全是大义凛然。
张清川站在祠堂正中,居高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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