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珺异的恼羞成怒,谢容瑛慢腾腾‘嗯’了一声,眼神逐渐泛起寒意,微微抬眼对视。
她扯唇:“这么大声做什么?”
此刻秦珺异对谢容瑛有了一丝异样的厌恶,这个女人不光会演,会装,还能在虚伪至极的时候抽身反过来将他一军。
“说我虚伪,你秦珺异又何尝不虚伪?”谢容瑛的语气中充满了讥讽:“心里装着一人,却因为秦家的前程来迎娶我,好像娶了后受了天大的委屈,明明是你自己懦弱承担不了家族兴衰的责任,却怪因为我让你不能娶你的心仪之人。”
谢容瑛越说眼中的戾气越重:“要是你心仪的人有我谢容瑛这样的家世,想来你母亲也不会让你另娶她人,反抗不了你母亲,又对你心仪的人心怀愧疚,所以把所有的委屈与怨恨责怪在我的身上。”
最后她笑了:“但凡你硬气为了你秦家的兴衰去承担一些该承担的责任,你母亲又为何算计到我头上来?但凡你对你心仪之人负责,她又怎会为了你受尽委屈?”
“你作为儿子碌碌无为让你母亲操心家族兴衰,你这是不孝,你作为良人却为了家族兴衰抛弃心爱你的女人,你这是不忠不义。”
“像你这种不忠不义虚伪至极之人,也配在我面前说我虚伪!?”
逆着光线的秦珺异面容半明半暗,却能感受到他的狰狞,他自以为把心里的人藏的很好,却没想到谢容瑛就这样说了出来,他怒声:“你在背后调查我?!”
砰!谢容瑛把手中的茶盏挥洒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秦珺异见状,神情更加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