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心神一提,视线在地面滚落的棋子扫了一眼,又往魏王身上看去,只见魏王面色如常,把手边的一颗撒落在棋盘外的棋子拿起又握在手心。
“施明严怎么会和勇毅侯府的人一起?”赵钰问道。
李嬷嬷恭敬回应:“因着施炀失踪的事情,前阵子施明严怀疑到谢家的头上,后来又联想到许多,便怀疑到了谢敬的女儿身上,施明严原本想让谢敬的女儿出来会一面问问清楚,但那勇毅侯府的少夫人并没有出面,大公子就越发怀疑他父亲就在谢家的手中。”
“所以施明严就想着通过秦北渊把手伸到勇毅侯府?”赵钰目中透着蕴笑,此刻温和的笑意透着几分嘲讽:“挟制主谢敬的女儿,就能知晓他父亲的下落?”
李嬷嬷沉吟片刻:“大公子是这样想的。”
大娘娘见儿子什么时候都一副温温和和的样子,透着一丝质疑的语气问道:“之前施明严找到你,你当真细查了施炀失踪的事情?”
赵钰闻言,眸底黯然一闪而逝:“儿臣并没有查到什么。”
“真的去查了?”大娘娘质疑的语调越发的重了起来。
赵钰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母后,你在怀疑什么?”
大娘娘看着赵钰那双深幽冷沉的眸子,神色微变,说:“施明严说出了施炀最近得罪只有谢家,前往谢家也没有见到谢敬,而谢敬最近也一直告假,施家的生意也被谢家针对,这些连带着一起,施炀失踪的事情明显就与谢家有关,你怎么会查不到?”
“施明严找到儿臣的时候,他并没有与儿臣说施家得罪了谢家,儿臣也询问了,在这样什么线索都没有的前提下,儿臣怎么查,又该如何查?”赵钰凝眸与大娘娘对视:“儿臣并不止母后与施家联手在针对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