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侯爷觉得魏王抓走上官璟却迟迟没有动手是为了什么?”谢容瑛靠在凭几上,眼皮微垂:“官家明知上官璟在魏王手中为何稳住高位却半丝不着急?”
“魏王想要引出上官宴、而上官宴根本就不上钩,官家所以才不着急?”秦珺异看向谢容瑛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别样的情绪。
谢容瑛轻笑一声,懒散的看了一眼秦珺异:“也可以说上官宴知道魏王抓走上官璟的目的,所以他不急,再者,就算魏王要对上官璟动手,也会考虑得罪上官家对他有什么好处。”
“在明知什么好处都得不到的前提下,魏王不会傻到去立一个宿敌。”
“而官家也是料定了魏王会如此,才对上官璟落入魏王手里无动于衷。”
秦珺异听着谢容瑛分析着目前的局面,眼中也有了几丝欣赏的笑意:“看来这个僵局是时候破了。”
谢容瑛坐起身来,手指轻轻的敲击在小案几上,说:“小侯爷,僵局打破不会是因为上官璟从魏王手中逃脱。”
“为何?”秦珺异不解:“上官璟落入魏王手中都没能引出上官宴,你觉得上官璟从魏王手中逃脱,这僵局能破吗?”
秦珺异剑眉紧蹙,沉吟片刻:“要是你的话,你觉得如何打破这僵局?”
谢容瑛微微一笑:“小侯爷为何不想想你与我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为何要与你说宸妃与上官宴的关系?”
话音落下,秦珺异瞬间明白过来。
上官宴把一双儿女都安排在汴京,甚至让上官宴结交不少三教九流之中的人,都是在为那在后宫犹如摆设的宸妃母子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