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忍着胸口的疼痛爬到仁德帝的脚边,双手紧紧的抱着仁德帝的腿,仰着头泪眼婆娑的盯着仁德帝。
“陛下,陛下你不要听信谢容瑛的,谢容瑛与魏王早就勾结在一起了,陛下您快走啊,陛下!”
仁德帝却冷声问道:“朕派给你的人呢?”
宸妃有片刻的恍惚,刚要解释的时候,谢容瑛先一步解释。
“因着宸妃娘娘不想让陛下的人听到与臣女之间的对话,所以宸妃娘娘让那些人退了出去。”
宸妃狠厉的看向谢容瑛,她此刻内心极其的不安。
这不光是仁德帝知道一些她事情的不安,还有仁德帝与她都沦落到了谢容瑛的圈套里的不安。
要是仁德帝今日都逃脱不了,怕是明日的大胤就变天了。
而仁德帝内心更是一阵惊涛骇浪,他朝着四周环视了一圈,没有魏王的身影。
他早该猜到魏王突然的前往延和宫,还喊他皇叔就应该察觉到不对劲。
只是在听到恍如隔世的那声皇叔,让他放松了警惕。
让他以为赵钰是真的搭了一台好戏,比如枢密院的那个老东西写了什么大逆不道却在那个老东西眼里是忠言的东西。
所以他才跟着赵钰前来了这芙楼。
就在仁德帝的恍神间,冬雪端着皿器走上了戏台。
仁德帝见状,怒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质疑皇室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