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越想脸色越难看,他不会认为谢容瑛是在挑拨离间,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他感受到的就是如谢容瑛所说的那么奇怪与诡异。
想到这几日在朝堂上除了魏王一党对他的讨伐,还有其他朝臣依旧在附和魏王一党。
尤其是二皇子的先生,这也是太子在知道这个消息后有些意外的事情。
郑平西在太子的眼里就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教二皇子学业的人,除了能处理一些郑平西该处理的事情外就是与二皇子走近。
从二皇子启蒙到现在都是郑平西。
所以在听到消息郑平西也掺和到讨伐他的事情中,太子很意外。
原来这郑平西是授了宸妃的意。
原来宸妃还有这样的野心,平日看着一副岁月静安的样子。
原来官家也对他别有用心,他也能感觉到官家对他的不耐烦。
原来!
“殿下。”
谢容瑛的声音拉回了太子的思绪,他朝着谢容瑛看去,压着情绪说道:“你刚刚说,想让我看一场戏,是什么戏?”
谢容瑛挑眉,并没有直接回答太子的问题,而是提起了上官璟:“我的人之所以能找到上官璟,也全靠二皇子身边的那个郑先生,宸妃娘娘把上官璟藏在城北的瞎子巷,郑平西就是这二人通信的中间人。”
太子的眉拧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