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汴京不少有人知晓他辞官,消息传到邑州来也太快了。
除非施年对于汴京的消息了如指掌。
一个商贾之人盯着汴京的消息是要做什么?
“谢兄,我们谢施两家一起做生意这么多年来,在生意场上有共同认识的人,那人也是刚从汴京前来邑州,就顺道说了一嘴。”施年心平气和的解释道。
谢敬半信半疑的扫了一眼施年,脸上多了几分笑意:“仲呈,你刚刚提起褚文南,意思是佩之与这褚文南有什么关系?”
施年点头:“当年冯家出事后,佩之也是性命堪忧,当时褚文南救了佩之,后来就被褚文南养在了外面,直到仁德帝登基,上官家出事,褚文南前往邑州,也就把佩之一并带来了邑州。”
说话间,施年看着谢敬脸上的不悦,说:“我也是在这邑州碰到了佩之,从佩之那里知道的。”
谢敬脸色越发的凝重。
施年继续说:“佩之与我说,要是没有褚文南,想来她和她的女儿就一尸两命了。”
谢敬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愧疚之意,垂眸低声说:“这个女儿应该是比容瑛还要大上一岁吧。”
“的确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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