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
“哎哟哎哟!”
“医生,救命啊!”
“让让,让一让!”
“……”
广慈医院里人头攒动,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
不管在什么时代,医院总是人最多的地方。
有人浑身病痛艰难的进去,有人开开心心出来,也有人永远没法再出来。
更多的是进去之后发现支付不起高昂的挂号费,只能愁眉不展的抬着重病亲属离开。
没钱,那就只能回家等死!
在后面住院部的高级病房里,走廊宽敞而干净,因为高昂的费用即便是普通的政府人员也住不起,所以显得格外安静。
顶层的一间空置病房里,三个男子围坐在沙发上,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陈志飞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左手随意的搭在沙发靠背上,腋下还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牛皮盒子。
眯起眼睛吐出一口烟雾,脸上一副悠闲的模样。
似乎一切的事情,都尽在掌握中。
对于其他人来说,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只是管中窥豹,只能看到一角而已。
但是作为幕后的策划者,可是清楚所有布局和进展的。
犬养表现得风轻云淡,可是只要藤原介一打了电话去嘲讽,就会让渡边产生强烈的危机感。
原本可有可无的吉村,就可能成为宪兵司令部打击特高课的工具。
尤其是藤原介一再利用身份发动关系,特高课这一次肯定会遭受上级的严厉责罚。
所以推卸责任,那就成了必然。
一级级推下来,最后谁出面谈判,谁就是那个背黑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