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熊骂了起来:“真他娘的不消停!”
唐枭说:“你转过来盯着,我去通知他们!”
“小心!”
唐枭手脚并用,蛇一样在草丛中缓缓游走着,尽量不发出声响。
他曾经为了猎杀一头野猪,在满是蚊蝇长虫的密林里蹲上整整一夜;为了抓两只傻狍子和飞龙,在零下近四十度的雪里埋伏几个小时,
河岸边的草又高又密,成了天然屏障,再加上还有段距离,对方很难察觉。
很快,他就来到了鹤顶红那辆马车旁,草丛边缘距离马车约两米远,刚要往车下面滚,就见车窗布帘挑开了一角,黑黝黝的枪口伸了出来。
“我,是我……”唐枭吓了一跳,这女人可真够警觉的了。
想想也不奇怪,毕竟压倒这些草怎么都会有轻微的声响,远处那些匪人听不到,可车里的鹤顶红只要醒了,肯定会有所察觉。
如果连这份机警都没有,怎么可能闯出这么大的名声!
枪口收了回去,唐枭连忙滚到了车厢下面,紧接着,就看到了另一侧车轮外的贺飞虎。
老头儿正笑吟吟地看着他,说:“小子,耳朵还挺贼!”
“冲咱们来的?”唐枭问
贺飞虎说:“不是‘横道’的人,这么个小村子,不值得夜袭。”
车里的鹤顶红悠悠叹了口气,肯定不是来扫村的,吉林的绺子没谁敢动自己,这些人明显是奔自己来的,至于是哪部分的,现在还不知道。
看来放哨的两个兄弟,凶多吉少!
她好一阵心疼。
“得罪谁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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