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又问:“怎么死的?”
“霍乱呗!”贾宝鱼叹了口气,很是惋惜,“月初,报纸上都说这场霍乱完事儿了,房东上门收房租时才发现,据说四爷和两个窑姐死在了炕上,三个人都光着,身上生满了蛆……”
“三个人?”唐枭有些惊讶。
宝官小白道:“是,确实是三个人,四爷好这口儿,所以宁愿出去租房子住,也不爱住在宝局里,房东吓坏了,找到了僧爷……”
他叫习惯了僧爷,反应过来后吓了一跳,连忙改了口,“张僧去猴子家时,我们几个正在喝酒,一起去收的尸。”
所有人都沉默起来,这场瘟疫虽说持续时间不算长,可家家户户都有亲人或者朋友去世,每个人心情都很沉重。
陈卫熊有些郁闷,这吕四在道上的口碑虽说很一般,可能帮着哥俩赚钱就行,真他娘的死瞎了,哎!
唐枭也郁闷,可人死不能复生,郁闷也没用,于是端起酒杯,说了几句感谢和鼓励的话,大伙都干了。
场面又一次热闹起来。
唐枭问两位账房先生,这边每个月有多少‘月例’要往外拿?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刮目相看,原来这位唐爷不是个空子,竟然还知道什么是‘月例’!
他们不知道的是,要不是陈大茶壶告诉他,他们的唐爷真不懂,就是个空子。
下午,去埋张僧的人回来以后,宝官们也开始陆陆续续过来了,都在院子里忙活卫生,唐枭他俩就坐在后院客厅抽着烟聊天。
陈卫熊开始教他宝局的一些规矩,说各个宝局虽然都有人罩着,也会养些打手,可总会有输红眼的人来闹事。
这是因为赌场自有一套潜规则,而且这套规则从老辈就有,也(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