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说的,小的没这个意思,这不是太晚了嘛,怕您有危险……”
“谢了,用不着!”
孙惜宁目不斜视,穿过客厅走了出去。
丁大虎还在打着没心没肺的呼噜,乔大抹子小声说:“这娘儿们,不像好人哪!”
小刀翻了翻眼珠子:“别胡说,哪儿不像好人?”
“太难看了,狐狸精似的,我都怕一低头下巴子把前胸扎出血来……”
“你是不是觉得谁都没我姐好看?”
“嗯呐!”
看着眼前这张傻乎乎的脸,小刀有些感动,可一张嘴却没好话:“你不是犟啊,你是瞎!”
不知什么时候下雪了,院子里已经薄薄铺了一层,棺材盖像被刷了层白油漆,铁皮桶里的烧纸早就熄了。
孙惜宁出院门时,两个护院正在炕上呼呼大睡,值夜的趴在桌子上也睡着了。
忙了一天一宿没合眼,都很疲惫。
门开了,悄声无息。
院外台阶下,站着十几个膀大腰圆的蒙面汉子,肩膀和头上都落了雪。
“怎么才出来?”打头的男人戴着顶狗毛棉帽子,有些不悦。
孙惜宁闻言也有些不高兴:“急啥?不得都睡实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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