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哪——!来人——!”郭山东子嗓子都喊哑了,一个人影都没再见到。
地下室太冷了,他缩在铁笼子一角,眼泪就下来了,毕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还从来没遭过这样的罪!
警署外面。
郭家的车夫走来走去,高粱他们四个凑在一起抽着烟。
老小儿问:“这都多长时间了?”
高粱看了看日头说:“至少一两个时辰了!”
一个小子压低了声音说:“等老郭头儿出来,咱们拿了钱就撤吧!”
“为啥呀?”另一个小子问。
“你傻逼吧?摆明了老家伙在和唐爷争秋实阁,咱们这不是助……助……”他说不出来了。
老小问:“助啥呀?”
“哎呀我操,咋忘了呢?就是帮着好人欺负坏人,助啥为虐?”
四个人开始研究这个什么助啥为虐,可一个个都没念过书,大字不识几个,怎么想也没想出来这个词儿。
车夫饿了,中午就没吃饭,左等右等还不出来,就走进警署去问。
“等着!”一个警员把他轰了出去,一句解释都没有。
高粱他们也饿得受不了了,和车夫说了一嗓子,就吃饭去了,回来的时候,还给车夫带回了两个烧饼。
下午四点,天已经擦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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