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赵威霆又问了一句。
鹤顶红不耐烦起来:“杀鸡待客吗?沏呗!”
贺飞虎连忙说:“这丫头,一天天杵倔横丧的,行,就喝茶吧!”
杵倔横丧,意思就是脾气暴躁、态度生硬,对谁都没有一副好脸色的意思。
很快,茶水就端了上来,赵威霆笑道:“尝尝,这是今年春天的新碧螺春,我特意带过来的。”
鹤顶红没伸手,贺飞虎喝了一口,赞了句好茶。
唐枭也没客气,一口就干了,他真渴了。
“老弟做什么生意的?”赵威霆一边给他斟茶一边问。
唐枭伸出手,点了两下桌面,以示感谢,呵呵一笑:“掏粪!”
赵威霆闻言一怔,没反应过来,毕竟这个行业距离他太远,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贺飞虎不禁莞尔,这臭小子真能搞怪,唐记的生意虽说和洪门没法比,可毕竟从赌场到药铺,现在又有了一家妓院和卫生队。
他今年才多大?
可谓是后生可畏,提什么不好,非说掏大粪!
不料鹤顶红又补了一刀,说:“嗯,我弟是掏大粪的。”
赵威霆终于知道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想打个哈哈,又觉得有些突兀,拿起桌上的一盒日本蜜蜂牌香烟,硬生生把这个话题岔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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