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唐枭扣动了扳机。
他什么都不想问,更懒得废话,只想杀人!
这一枪同样正中眉心,子弹从后脑飞了出去,贾保瞪大了眼睛,放大的瞳孔里写满了疑问,他想不明白,想不明白这位唐爷发什么疯,又有什么能力发这个疯。
贾保的意识停留在疑问中,紧接着轰然倒地。
唐枭收起了枪,反手抽出了那把当年在黑风寨顺出来的杀猪刀,一只脚踩在了贾保胸口上,开始往下割他的脑袋。
陈卫熊刚想阻拦,就见唐枭抬头看了自己一眼。
这双眼睛今晚有些陌生,冷酷,无情,眼眶里似乎都灌满了殷红的鲜血。
他叹了口气,没再阻止。
唐枭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剔人的脑袋。
这并不难,他十二岁时,第一次割下来的头,是一条从呼伦贝尔跑过来的草原狼。
一人一狼在雪地里搏斗了二十几分钟,他的棉袄被抓破了,前胸和后背被狼爪子挠出了一道道血痕。
最后,他还是宰了这只狼。
狼肚子被他捅了个稀烂,咽气以后,他割掉了这头狼的脑袋,又把皮剥了下来,给爷爷做了条褥子。
再后来,他割过狍子的头、四不像的头、野猪的头,东北虎的头……
人的头和那些动物的区别不大,最难的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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