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的是陈卫熊,出事情以后,大熊第一次去哈尔滨就交代过他,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把消息送到西顺街的老仁义馆,联系后厨的白师傅就行。
信上,陈卫熊先把唐记的情况说了说,让她转告唐枭,一切都好,不必挂念。
随后把岳白眉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也提出了自己的一点看法,部分原文如下:
……
此事颇有疑惑,刘琦对一笔记本的遗失如此上心,此中缘由,在下实难参透。
笔记内所书皆为日文,寻常之人,何需藏有满是日文的笔记?
此事殊为可疑,不得不令人深思。
吾辈皆知,日本人在东北向来包藏祸心,若刘琦当真与日本人有所勾结,成为其爪牙,那此事干系重大。
卫熊思忖良久,觉得此事不可隐瞒,理应让相关人士知悉,以便早做防备,免生祸端……
一旁卷旱烟的贺飞虎问怎么了。
鹤顶红把事情说了一遍。
“刘琦?”贺飞虎皱了皱眉,“这名儿怎么有些耳熟?”
鹤顶红说:“他曾经做过滨江道警察局第四警署的署长,和唐枭有过一些交集……记不记得上次唐枭他们在吉林县里被抓,他曾在警署里提过这个人,但没人认识!后来又让我帮忙打听,我在赵威霆房间给文选哥打了个电话,他说这个人改了名字,还不让我打听,神神秘秘的……”
贺飞虎点说:“最近这几年,沙俄、苏方、日本,再加上咱们奉军、北洋政府和南方革命党之间,相互渗透的间谍可是不少,搅成了一锅粥!这件事有两种可能,一,这个刘琦就是日方的潜伏人员,怕身份暴露,所以才会做出如此反应!二,他是我国方面的人,渗透到了日本方面,丢失了重要文件,怕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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