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贾宝鱼听到了声响,伸手拔出手枪就要往里闯。
大熊迈步挡在了他身前:“驴哥,你不能进!”
“操,为啥呀?”
“因为姑姑说了,富贵哥的事情,他必须亲自解决!”
贾宝鱼眼珠一转:“里面是他的老情人?”
大熊脸就绿了,压低了嗓子说:“别扯犊子,让师太听到了,那把你屁股踢成八瓣儿!”
贾宝鱼骂了声娘,暗想既然是鹤顶红交代的,肯定不会有危险,谁都看得出来,那女人一颗心早就拴在唐爷身上了。
他悻悻地把枪插了回去,骂道:“以后能不能别叫我驴哥?”
“好的,驴哥!”
“……”
禅房里,你来我往。
不过十几个回合,唐枭就惊讶地发现,无论自己朝哪个方向移动,那支毛笔始终如影随形、蛇噬其尾,每一招都紧紧锁定他的喉咙,招招致命。
更让他恼怒不已的是,印心每一次变招,都会在他脸上留下一道墨痕。
很快,他就被画成了大花脸。
再后来,他明显感觉到笔上的墨已渐渐干涸,每一道划过脸颊的痕迹,都带着粗糙的触感。
唐枭明白,再这样继续下去,别说在十分钟内离开此处,就算是半个小时,也未必能走出这个困境。
这般想着,趁着躲过一笔的间隙,他迅速掏出了腰间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