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送苗小朵出去了。
贾宝鱼贱兮兮道:“我瞅着还行,虽说瘦了点儿,可胯够宽,屁股蛋儿和胸脯上的肉也挺够厚实,收了吧,一准儿生个大胖儿子!”
“别扯犊子,收完咋整?你看看老陈,如果没老婆孩子,能这么多的罗烂事吗?”唐枭白了他一眼。
贾宝鱼说:“你说的不对!”
“哪儿不对?”
“都像你这么想的话,以后就没孩子了!”
唐枭叹了口气:“多数还是普通人,没多少人像咱们这样的!”
“你是怕红姑娘吃醋吧?”
“滚!那是我姐!”
贾宝鱼也不犟嘴,张嘴唱了起来:
“小奴我今年刚交一十九,
再过两年呐,二十出了头;
鬓边结发何人收留,
嗯唉唉嗨哟——
鬓边结发,何人收留哇!
我有心啊,从良啊,跟着那庄稼哥们儿走哎呀,
一年四季起早贪黑,多不自由,哎——
顿顿净喝大碴子粥,
嗯唉唉嗨哟,
顿顿净喝大碴子粥哇……”
别说,这蹦蹦戏唱得还真是有滋有味,不比自己差多少……唐枭低头看了看桌上的大碴粥,扑上去就是一顿大拳头,打得他鬼哭狼嚎。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去白衣庵的路上路过火神庙,唐枭不由得有些惊讶。
就见原本冷冷清清的火神庙,今天山门前竟然挤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