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雪落地后,第二天就化了。
休整了半个多月后,唐枭又有些坐不住了。
1921年11月8日,天刚黑又下起了雪,越下越大。
外面滴水成冰,房间炉子里的火烧得极旺,大伙儿围在一起喝酒。
唐枭说:“兄弟们,咱们得干一票大买卖了。”
几个人都看向了他。
陈卫熊卷着烟,问:“说说,干谁?”
“咱们这段时间没少跑,可范围始终在长春南侧的西安县,西南最远到四平街,范围太小!被咱们灭掉的这些绺子规模和名气太一般,也就等于练练手!”
“所以呢?”陈卫熊问。
“所以,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马匪,陈老帅!”
“陈小辫儿?”陈卫熊惊讶。
“对,就是他!”
“别扯了,胜民军有四五百号人马,咱们这些人白扯……”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所有人都摸出了腰上的手枪,祥叔披上羊皮袄,撩开棉门帘子出去了。
“谁呀?”他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叔儿,我,大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