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营扔下了一地的尸体,朝着西侧跑了,看着杂乱,实际上乱中有序,另外两个营听到枪响后,也在同时行动。
他们早就把房家在城里的各处买卖都打探清楚了。
吴铁牛又抓起一张烧饼:“各位莫怕,该吃吃,该喝喝!”
食客战战兢兢,有人从桌下钻了出来。
可这一地的尸体,满是血腥味儿,谁还能吃得下?
客人们都走了,吴铁牛吃饱喝足,点了根烟,悠悠抽着。
伴随着城内零星的枪声,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全都躲着走,没人敢靠前。
老杨头脸抽抽的像阳光下晒了一周的蔫茄子,还有多半桶的豆腐脑,半筐烧饼可怎么办?
一个时辰后,传令兵来报,房高远以及手下全部被击毙。
吴铁牛喝了口水:“把这厮吊在县公署的旗杆上,暴尸三天!”
“是!”
吴旅长抻着懒腰站了起来,从兜里抓出五块大洋,扔在了桌上,转身走了。
老杨头懵了,他干半个月也赚不上这么多钱呐!
想想先前自己还在抱怨,不由惭愧的跪在了地上,朝着晃晃悠悠的雄壮背影连连磕头。
就这样,绥芬河一霸房老大,被暴尸了整整三天三夜,据说放下来时,尸体已经臭不可闻!
整个绥芬河,老百姓无不拍手叫好。
一些心思不良的地主乡绅,却瑟瑟发抖,唯恐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吴旅长,惹下杀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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