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在众人惊恐的目光和成片的呕吐声中,拎着韩学民的脑袋,仰头大笑着,晃晃悠悠走出了明湖春饭店。
罗涛带着杜小山他们绕过尸体,跟在了身后。
几驾马车从胡同口过来了,唐枭眼神明亮,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他扬手把血淋淋的头扔给了杜小山,轻声道:“收好了,我还得拿回六道沟祭拜家人!”
说完,抬腿上了马车。
半个小时后,唐枭赤着上身,后背用麻绳绑着两根木柴,直勾勾跪在了大帅府门前。
帅府门前值夜的卫队见他一头一脸的血,都吓了一跳,有人连忙去禀报,有人拿来棉衣,可唐枭说什么都不穿。
“唐司令,这三九天儿,您老人家可别冻着……”
“对呀,有什么事情进去说呗!”
“……”
这些侍卫都太熟悉他了,纷纷劝着。
卫队长崔成义快步出来了,哪怕已经听手下说过了,还是被唐枭这副样子吓了一跳。
他扯下棉大氅,就要给唐枭披上。
“崔兄,不行!”唐枭连忙拦他,“麻烦您去通报一声,振羽闯下大祸,来给大帅负荆请罪……”
崔成义吃了一惊,怕耽误时间他再冻坏了,也不再劝,转身跑了回去。
最近每天都闲不着,张大帅难得早早躺下,闻报一惊,连忙起身穿衣服。
寿夫人支起身子,问怎么了?
“妈了个巴子的,这唐振羽,不知道在搞什么!你先睡吧!”
零下三十几度,西北风硬得像刀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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