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的夏天,他去白衣庵伺候戴宪玉,当时在奉天城小北门外的杏儿胡同租了个院子。
苗小朵和母亲、弟弟苗小楼,就住在西院隔壁。
唐枭猛地转身,迈步往里快走。
“小朵,真是你吗?”
“周大哥,真是你吗?”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问出来的,金眼雕眼珠滴溜溜一转:“呦喂,还是老相好儿嘿?”
唐枭来到了苗小朵身前,伸手撩开她遮挡面部的长发,一张白皙清秀的脸庞映入眼睛,还有她右脸上的红肿……
那时的她不过才十七八岁,一晃儿六年过去了,已经成了大姑娘,还那么好看。
苗小朵眼泪哗哗往下流,哽咽道:“周大哥,你、你刮了胡子,我没敢认……”
“我去看过你们,说你们四年前就搬走了!”唐枭说。
“是,说来话长……”
“话长就别说啦——!”金眼雕阴阳怪气,“叙旧来了?这位先生,请吧!”
“请?”唐枭缓缓转过头,声音不大,透着寒气:“往哪儿请?放下她!”
金眼雕抱起了肩膀:“艹,你谁呀?”
“再说一次,放下她!”
“滚!”金眼雕破口大骂:“别以为你找李妈妈,就能和二爷我吆五喝六……”
呯!
唐枭手里的勃朗宁响了,子弹正中金眼雕的眉心!
他像破麻袋一样倒了,屋里的二茶壶和那个小茶役都懵了,一动不敢动。
他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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