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秋尚茫然道:“什么道术?”
“赤明太曜先天神光。”李拙慨然道:“这可是本宗闻名于世的一大道术,虚风既能得授此术,或许,是已得到真传了吧。”
“昔日好友,如今竟已成了本宗真传,这种滋味……”
李拙摇头一笑:“果然既令人为之欣喜,又令人为之怅然啊。”
“好了。”
不知不觉间,众人已经走下山道,进入道院之中。
李拙便一驻足,朝着应、李两人说道:“两位师弟,我们便于此处分道吧。”
两人自是应下,与李家兄妹道了个别,便分了头,寻往甲字院去。
毕竟夜色已深。
道院之中一片静寂,偶有虫鸣鸟啭,也不坏清幽。
两人默然走了一阵,眼看已至湖畔,李玄英才兀然道:“李拙师兄与那位冯师兄,乃是至交好友,为何会因其得到真传而怅然呢?”
应阐道:“此为人之常情,却也无可厚非。”
李玄英面露困惑。
应阐沉吟片刻,才又解释道:“昔日并肩同行,谈笑无忌,视彼此为同道中人。”
“却于不知不觉之间,有了天堑般的差距,纵是至交好友,谁又能免怅然呢?”
李玄英只觉似懂非懂,良久又道:“若是师兄遇到这种情形,又会如何?”
应阐默然片刻,才淡淡道:“道在脚下,唯行而已。”
此时,李玄英溘然发觉,应阐竟然至始至终,都是目视前方,脚步未停。
他忽松了口气,笑道:“师兄说的是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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