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阐细细想来,暂时应是没有困惑需求解了,但犹豫了片刻,还是不禁道:“弟子还有一问。”
“说罢。”
“是。”应阐一拱手,认真道:“弟子想知晓,勇猛精进可有错么?”
齐院师静静听着,面上竟露出了一丝浅笑,只是转瞬即逝。
“勇猛精进,自是无错。”
应阐沉思片刻,又道:“那平稳轻进可有错?”
“无错。”
应阐已有隐隐有所领悟,但仍接着问道:“既如此,我辈修行,究竟是该还是求平稳,还是求迅猛呢?”
“我玄都一派,对于门人修行,从来只作引导,而不予以规定。”
齐院师道:“所以这个问题,还是问自己去吧。”
应阐又是微微一怔。
“好了。”齐院师淡淡道:“若已无惑,便自去吧。”
“是,弟子诚谢院师开解。”
应阐闻言,躬身一礼,随后才转过身离去。
下了松风坛所在的崖顶,站在石阶上,回首一望,却觉不知何时,齐院师的身影已消失了。
……
回到院里时,已经过了午间。
应阐行了一遍乾元筑基功,回到书房,又将书架上的道书经藏,统统读了一遍。
经齐院师的开解,以往困扰他的地方,果然不再滞涩。
但他还是没有思考出来一个结果。
应阐在屋内踱步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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