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阐虚着眼,目送他闯进了刺目的天光之中,竟真去势不减,须臾遁去了五六十丈,亦是不由有些振奋。
看来云有风,还真有可能闯过‘阳关道’去?
应阐心底是为其祝愿的,不过正午时分如此短暂,他也无暇再去多瞧,连忙离地腾起,顺着天光向上飞去。
这道天光,果然不是寻常日照。
应阐初入其中,还只觉得温温洋洋,但才向上飞了不过十丈,浑身暖意便已转变为了灼热之感。
再过十丈,这种灼热之感已然渗入肺腑,又再过十丈,应阐心中竟也有些浮火躁意,油然而生。
应阐一边调动着法力,尝试除去体内热意,隔绝体外火气,一边降服浮火,维持着灵台清明。
这些举措果然有效。
应阐立即便感到轻松许多,须臾间又向上飞了二三十丈。
此时,他距离那青铜圆门,已经跨过了近一半的路途。
但是到了此处,应阐已又再次感到灼热,并且随着他每进一步,热意便又开始剧增。
飞过六十丈时,他竟忽然有种感觉。
他感到身体内外的热意已经连成一片,仿佛真有团团火焰凝聚出来,沿着他的经脉滚来滚去。
除了灵台应阐还能守得清明,须臾之间,外及体肤,内及骨髓,已皆有了焚伤之感。
他立即便意识到,云有风说的真火焚身之险,果然不是虚言。
虽然先前应阐也信赖云有风之言,但这与切身体会的感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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