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师兄一定收下。”
乔鸿鹄瞧了应阐片霎,确晓他是诚恳之言,不由放声大笑。
“应师弟啊应师弟。”
他点了点应阐,笑道:“若是其它法器,为兄收着也就罢了,但这修行之宝,你也正当用时。”
“既然你是为某着想,才定要拿此物相抵,我为兄者,又岂能不推己及人?”
“快将其收起来吧,此事不要再谈。”
“这……”
应阐正思量着,要如何使他收下,乔鸿鹄却一挥手:“好了,今日兴尽,我先去也。”
话音方落,其已举起一片薄云,须臾遁离了云衢山去。
应阐见状只得一叹,默默记在了心底,这才返过身去。
此时,席间的人已经散尽,但徐远同李玄英还在等待,见他回返,李玄英才道:“乔师兄说了什么?师兄为何这副模样?”
应阐将前因后果略略说了。
李玄英闻言,也不由道:“乔师兄实在义薄云天。”
徐远略一沉吟,却道:“应兄是不知晓,这点法钱对乔师兄而言确实不算什么。”
一场宴饮过后,意气相投,他也换了一个称谓:“应兄,你莫瞧乔师兄拿我的奇遇打趣,其实他才是那气运所钟之人。”
“传闻他在外游历之时,意外得到了一整座上古仙藏,身家远比许多金丹真人都要豪富。”
“平日里若是友人有难,乔师兄也常慷慨仗义,不求丝毫回报。”
“所以你也不必太过愧受,心中记着就是。”
“原来如此……”(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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