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山低着头不吭声,脖颈一疼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出现在陌生的房间里,手脚都被捆了起来,不远处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个人。
此刻正目光幽深盯着他,眼神让人心底发寒。
“王文山今年二十岁,原籍在B省云城XXX下荷花村,三年前母亲重病收到一笔陌生捐款,你就是从那个时候叛变得吧。”
听到这些话,王文山脸色苍白起来,想到三年前母亲重病的绝望,眼神逐渐有些癫狂。
笑得猖狂:“是又怎么样,我就一个母亲了,只要母亲的病能好,就是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没想到这么短短时间都查清楚了。”
“不过那个人你不要问,我是绝对不会说的。”
男人也不慌,让人拿来一个奇怪的东西,几根线束连接头罩,另一端连接一个奇怪的仪器,只有收音机大小上面还有两个灯。
王文山看到那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忌惮,试探道:“那是什么东西,你们难道是要严刑逼供不成。”
“我可是华夏人,就算拿了炸弹上来又如何,那只能说明我有动机,可我没伤到人,你们不能对我严刑逼供。”
林成河不理会他的话,拍拍手:“来人,把他给我绑在椅子上,你要是想再见到你母亲,最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我们没空跟你啰嗦那么多,还有这也不是电击严刑逼供,这只是辅助一下而已。”
“现在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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