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很自然道:“宜昌城外你和邀月交手时,她突然散发寒气,我就以‘嫁衣神功’御寒,才悟出的。”
任韶扬一愣:“就这样?”
“当然不是这么儿戏。”定安奇怪地看着韶扬,“小叫花的那句:‘不是觉得凉,是心凉’,才是重点。”
红袖从车顶探出头来,问道:“你悟出什么了?”
“‘非是帆动,非是风动,仁者心动’!
“我就想,原本嫁衣内力需要强行用身体约束,防止暴走,就如同握火烧柴,难受得紧。”
任韶扬看着他,笑道:“从古至今,这功夫都这么练的。”
定安摇摇头,闷声道:“可我想换个练法。”
“比如呢?”
“堵不如疏!我就放弃约束,接受暴走,反正有《神照功》可以修复!用身体当刀鞘,内力作刀身,出刀想的不是‘运功’而是‘放火’。故施展‘烈火焚城’时,撤去所有护体真气,任由嫁衣内力烧透全身经脉,借痛苦刺激五感暴增。”
“只要我越痛苦,出刀刹那释放的烈火就越灼热,威力自然就越恐怖!”
当定安说完的时候,任韶扬和小叫花都沉默了。
片刻之后,任韶扬才叹息道:“定安,你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是吧?你们总说我憨,其实我机智的一笔。”
“还有‘嫁衣神功’没练成之前,这自杀式炸弹袭击,你不许用!”
“啊?为什么?”
任韶扬冷哼一声:“我可不想跟人打着打着,你就炸了!”
——
驴车驰骤、野风劲吹,草木树影向后飞逝,胸臆之间,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畅(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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