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乔一娜有些失望,不过也没再纠结这个话题。
“时年,我爸刚刚打电话来,说今天你和书记去南坪镇,当场就免了党委书记的职?”
一听,贺时年看向乔一娜,心想:看来,这件事在整个宁海官场都传遍了。
见贺时年点了点头,乔一娜过来,主动挽住贺时年的手,道:“不过,我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闻。”
“哦?”
贺时年眉头微皱,问道:“都有哪些不好传闻?”
乔一娜道:“他们说,吴书记这个女人,从省委空降下来,不懂民主集中制,搞个人主义。”
“还说县委书记虽然管人事,但免一个乡镇党委书记,也不是她拍着脑袋就能决定的,说她瞎搞,结局一定会比上一任县委书记还凄凉。”
“还说吴书记胸大无脑,乱弹琴,以这种方式,体现书记权威,是典型的官本位主义,是山头作风。”
“说她这样的搞法,要不了太长时间,就得灰溜溜走人。”
乔一娜说了很多,都是背后议论吴蕴秋不好的。
听到胸大无脑等词,贺时年有些不悦。
别人不知道,他却一清二楚,吴蕴秋既懂政治,也懂体制规则。
并且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政治智慧。
当时免除钱大志,从程序而言,是不合理的。
但换个角度,作为宁海县的一把手。
如果没有那样的气魄,那么她书记一把手的权威岂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便挑战了?
“一娜,这些议论你听听就行了,千万别掺和。”贺时年冷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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