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舅一同前来的还有二伯和大姨公。
两人见到贺时年都是双眼放光,脸上的笑容一刻没有消失。
贺时年将他们邀请进办公室。
又亲自给他们倒了茶。
二伯笑道:“时年,你这办公室可真气派。”
贺时年道:“能工作就行,太气派了也不见得是好事。”
大姨公笑道:“我以前就觉得时年这孩子长大了一定会有出息,还真被我说对了。”
“你可是我们独家村的骄傲呀!是第一个从独家村走出去的大官。”
贺时年给每个人都散了一支烟。
“大姨公太抬举了,我不算什么大官,就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基层干部。”
二伯接话道:“在你看来不算大官,但在我们平头老百姓看来就是大官了,我们都沾了你的光,全村都以你为荣。”
大姨公点燃烟深吸了一口。
“唉,就是可惜了,晚勤走得早,不然她也一定会为有你这样一个儿子感到骄傲。”
晚勤是贺时年妈妈的小名。
村里人都这样喊!
提到母亲,贺时年嘴角微动,眼里露出深深的思念之情。
母亲走的这几年。
贺时年每天无不在想着。
同时在母亲死亡前没能见最后一面的遗憾永远也挥之不去了。
贺宪达见贺时年模样,知道他行踪所想。
说道:“时年,来的时候你外婆给你带了穿肠肉还有红薯。”
“你外婆说了,不管你工作怎么忙,都一定要照顾自己,按时吃饭。”
“不用老想着他们两老,他们都好着呢!”
齐砚山被抓后,贺时年回过一趟独家村。
后面这两个月,工作的事一直牵绊,没有忙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