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对外界而言,不能留下指向性太明显的嫌疑,否则我们都会陷入被动。”
“青林镇的矿业技改,不管是省上,还是州里,都有很多双眼睛暗中盯着。”
“如果我们指向性太明显,后续的麻烦会不断。”
“我知道你这么做是对青林镇矿业的负责,但也必须考虑社会和政治影响。”
范成明说的这些,贺时年何尝不知,何尝不晓。
只是,如果放宽条件和指标。
到时候进来的人会更多,矿业技改将变得愈发复杂和困难。
贺时年之所以高标准,严格制定招标文件。
就是为了尽可能防止有些人故意进来捣乱。
到时候的结果极有可能是乱成一锅粥。
那么到时候责任谁负责,还不是贺时年负责?
“范县长,青林镇的矿业技改本就是得罪人的事。”
“利于百姓,利于人民必然得罪一些利益集团。”
“我高标准制定招标文件,其实是从文件层面堵住某些人的嘴。”
“让这些人或者背后的公司即使想染指矿业技改,也是狗咬乌龟,无从下嘴。”
这就是吴蕴秋告诉贺时年的文件和制度先行,也就是所谓的比赛规则。
贺时年沉吟少顷又道:“我知道,这个过程必然得罪一些人。”
“但,历史上的改革,尤其是革命性的改革。”
“哪个不是需要顶住压力,一往无前的。”
“否则矿业技改前期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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