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彦这两声‘师兄’,让贺时年骨头都酥了。
贺时年下意识想要将她推开。
却发现林安彦柔弱无骨般几乎倾覆在他的怀中。
“师兄······我是一丘成熟的稻谷,你把我割了好吗?”
声音绵软,吐息如兰······酒精混合着发丝的清香沁入贺时年鼻腔。
贺时年骤然一震。
类似的话林安彦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
那次在县委党校培训,月色朦胧,凉意飘飘的夜晚,林安彦也说过同样的话。
可是两次的情况不一样。
这次林安彦紧紧抱着贺时年,几乎要将自己融入贺时年的身体。
加之两个人都喝了酒。
贺时年还喝了放了枸杞和鹿茸的冬瓜汤。
嘶——
头皮有些麻,更有些酥。
贺时年让自己尽可能冷静下来,却发现似乎全身都开始燥热起来。
“师兄······你不喜欢我吗?”
贺时年:“······”
“我不求名分,不求任何东西,我也不后悔······”
“我知道在体制内混,我迟早有一天要被规则,与其如此,还不如将第一次留给你。”
“我心甘情愿,不给你任何心理负担······”
“师兄,要我······”
说完,缠住贺时年的双手,一只伸入了后面后背的衣服。
另一只伸向了皮带。
贺时年被这个情况吓了一跳。
哪怕喝了酒,哪怕全身燥热难耐,但他依旧保留着清明。
他曾经想过和林安彦发生点关系。
但那是以前,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