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才吐出一口白烟:“那个井帮修士,也是帮凶?”
李檀冷笑:“当年就是他阿谀奉迎,提议要许程风将睦儿挟走的。”
“那长乐镖局的少镖头呢?”
冯席死的其实也很蹊跷,尤其在于,当没有许程风帮助的时候,李檀是如何将冯席调出来的?
这是个旁人决计想不明白的圈套,在场只有裴夏和李檀能够想到方法。
很简单,趁着裴夏几人离开院落的时候,李檀只需要在冯席的耳房里放一张纸。
上面写上时间地点,然后在落款处,留一个“玉娘”,就足够了。
人有两种常见的情况,会导致无法进行理智的判断,一种是愤怒,一种是色欲。
少镖头对着美体如痴如醉的模样,裴夏是见识过的。
但是,要说冯席这一路上对着赤身裸体的李檀行污秽之事,那确实让人恶心。
可话又说回来了,自渎让人作呕,难道其他那些盯着她身躯的视线就不恶心吗?
你既然选择了这种方式,就应该做好了心理预期。
这次不用李檀回答,裴夏轻声提醒了许浊风:“长乐镖局押送类似的货物,应该不是第一次了。”
冯席的恶心只是个引子,他本身也谈不上无辜。
许浊风再次(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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