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徽羽听完后,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好吧。”
吕屠听后只感觉啼笑皆非,南宫徽羽这性子也太跳脱了吧,换成其他产妇来说,不知道多心疼孩子。
可南宫徽羽竟然还嫌弃上了,而且这小子被嫌弃之后竟然又开始嚎啕大哭,看得吕屠一阵头大,这娘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以后不知道会有多皮。
“相公,小家伙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呃...眼下正是夏天,不如就叫吕夏吧。”
众女:“……”
“相公,是不是太随意了点?”
吕屠无奈一摊手:“名字好记不就行了,就是个代号,没有随不随意一说。”
“夏儿,以后你就叫吕夏了。”
吕屠今天推脱掉了所有事情,全身心地在这里陪着南宫徽羽,哪怕她睡着了吕屠也没离开。
因为之前宋雨惜生产时也是这样,吕屠就必须要做到一碗水端平。
翌日一早,吕屠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了南宫徽羽的房间,这一夜他全程守在床边,头都没挨过枕头,自然是腰酸背疼。
随便拿着个窝头,边啃边朝着校场的方向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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