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眼看就要动起手来,西边一个瘦得像麻杆似的人,狂奔过来,举手高声叫道:“鸡不是良馨养的,是我养的!”
正要动手的民兵停住。
在场的人都往东边看过去。
良馨躺椅是彻底坐不下去了,起身拨开两边的人,看着气喘吁吁的人,“不是她”
“就是我养的!”
披着一身破烂补丁蓝褂的女孩,冲着大队干部们高高举起生满冻疮的手,“良馨是大队支书的女儿,她不缺吃不缺穿,哪里用得着冒险去多养几只鸡,是我养的,平时我帮生产队在西边大河撑船捞沙,鸡就养在河中间的芦苇丛,我每天挖蚯蚓捕小杂鱼剁碎了喂鸡,你们要批要抓都找我。”
良铁柱连同一众干部都愣住了,齐声道:“怎么又是你!”
“是啊,就是我,这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女孩揉了揉被寒风冻得冰凉的鼻子,“这么多年,割柳树条,捕鱼捉虾,倒腾茅厕粪水,只有我会隔三差五打公家财产的主意。”
大队干部们集体傻眼。
正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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