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别说毛术这样的人了。
今天询问南婷这件事，赵轩就是为了确定，土肥圆是否已经跟毛术扯上了关系。
现在看来，十有八九土肥圆已经跟毛术达成了某种协议。
之前土肥圆把毛术派来魔都的小组成员放了，恐怕就是为了帮毛术重新打通走私渠道。
土肥圆这边提供保护，而毛术那边能提供什么？
钱财？土肥圆不需要，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情报。
至于这件事戴老板知不知道？
赵轩觉得可能性很小。
川岛云子能将毛术这条线交给土肥圆已经算不错了，底牌，就算是作为土肥圆的学生，川岛云子也不可能透给他的。
这件事土肥圆不知道吗？可能性很小。
这也是川岛云子聪明的地方。
她清楚土肥圆目前阶段最需要的是什么，所以川岛云子就算不愿意把戴老板这条线交给土肥圆，土肥圆也只能认着。
因为就目前来说，土肥圆能和毛术达成协议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而川（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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