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响最终没有追上艺校女生,回过头看向递给自己尿素袋里的男青年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Farhan,来自亚齐省。”
“你不激进吧?”
都是幕斯林,亚齐省因为地理位置更接近中东,有些人比较激进残忍,打着宗教的旗帜,干着草菅人命、德道败坏、丧尽天良的坏事,还一本正经,像日本的表兄弟。
当然,亚齐省还是好人多,只是少数一些人骨子里穷凶极恶,融合前身记忆,陈响记得他们会屠村,把男人生殖器割下来,塞进尸体嘴巴里。
对待女人和小孩,跟日本差不多。
“不激进,”法尔汉保证,“我们一家人都很温和。”
“你有没有跑过摩的?”
“跑过,”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法尔汉努力介绍道,“我读的是大专院校,学习压力不大,从大一就开始跑摩的。”
“你父母在老家?”
“我妈妈在达约,我和她住一起。”
“你父亲呢?”
“2000年失踪,当时比较乱,”法尔汉声音变低,“应该是没了。”
作为老板来说,不喜欢独行侠,陈响决定道,“你被录用了,工作是业务员,试用期一周。”
“谢谢你,”法尔汉脸上喜色藏不住,“我一定努力工作!”
“我们还需要一名做饭阿姨,每月150万盾,听清楚是每月,不发周薪。适用期一周,如果你妈妈愿意,可以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