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直线七百米,四人一口气冲进还没有被波及的大西洋城酒店,林沫双手撑膝盖问,“这里安全吧?”
“不行,”努尔喘气,“我跑不动了。”
陈响看向林夏,她还有体力,身体果然好,适合生孩子。
心灵感应,林夏也看向陈响,四目相对,有放电相互吸引的感觉。
当失控的抗议人群主体从大西洋城门外公路上经过,没有继续破坏,陈响到前台开房间,“两个标准备。”
“一个两卧室套房,”林沫阻止,“我害怕,今晚挤挤睡。”
包头巾的女服务员见怪不怪,别说四人认识,就是四个不认识的人开一间房,她也遇到过,咔咔开一个套房。
拿到房卡,到八楼房间,从窗户伸头出去看左边,希尔顿酒店正燃着大火、冒着黑烟,如夜晚里的一个大号火把。
林沫叹息,“有98年的味道了。”
从林沫口中听到‘98年’这个词,陈响第一感觉是背刺,现有华人大财团,有一个算一个,大概率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家更是被坐实背叛整体华人。
因为与苏哈托捆绑较深,苏哈托倒台后被清算,但又被他们活了过来。
让陈响脑子不够用的是,后来林家可以到东方大国投资。
而制造比南京大屠杀死亡人数更多的老B登,晚年可以登长城。
政治、生意、利益,各种纠缠,很复杂,没有好人,也没有坏人。
所以陈响可以与这个合作,可以与那个合作,只要能进步,与谁合作都行,荤素不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