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悯忽然笑了起来:“是,不过是个梦罢了。”
此刻房中只有他们二人,相互凝视,眼中除了彼此再无旁人。
若是有人进来,便能看到,那个只手遮天的东厂厂督,此刻跪在他的心上娇面前,毫无平日里的矜贵冷戾……
唯有一脸的温柔。
宋慈安等他平静下来后,拉着他的手起身,两人一起坐在了罗汉榻上。
“瞧,脸上还带着泪痕,这若是被知秋他们瞧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宋慈安拿着帕子轻轻的擦拭着他的脸。
此刻裴悯依然眼眶红红的,低头认真的看着宋慈安,在听到她的调笑后,才缓缓开口道:
“如今京中谁人不知我惧内。”
这意思就是他也不怕人说。
宋慈安忍不住扯着他的脸:“你不怕人说你惧内,我可是怕人说我悍妇。”
“谁敢?”裴悯立刻开口。
宋慈安轻哼了一声:“便是不敢说,心里也会这么想。”
她擦完后,站起身低头看着他,同时伸手揉在他的脸上:“我叫人端盆水进来给你擦擦?”
“不要。”裴悯拥住她的腰,将自己的脸放在她的肚子上,声音有些闷闷的。
“嘉嘉,我在东厂做了噩梦,现下有些头疼,你陪我睡会儿好不好?”
“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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