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陡然一静。
宝马工作人员手上的钢笔当啷一下掉到桌面。
跟过来看热闹的维尼修斯、罗德里戈，下巴直接砸到地上。
维里亚娜则瞪着大眼睛，小嘴半张，根本说不出话。
“是真的……”
唐毅尴尬抹了把脸，“要不我马上去考，西班牙办驾照效率还行。”
“唐，连驾照都没有，你以前真没开过车！”
维里亚娜叫出了声，“没开过，那刚刚是怎么回事儿？你的驾驶技术根本就是个老手！”
罗德里戈和维尼修斯也回过神。
前者娃娃脸上全是神色，“MD，唐，你是天才，你真的是个天才，上帝，你是怎么做到的！”
震惊之余。
向来腼腆的罗德里戈都冒出了脏话。
维尼修斯则迅速掏出手机，给刚刚离开的姆巴佩等人挨个打电话。
“你敢相信，唐连驾照都没有！”
“是真的，他就是第一次开车，起码从没在公路上开过！”
“就算开过几次，他也不可能有那种驾驶技术！”
“千真万确！”
“……”
离着几米。
话筒里姆巴佩、巴尔韦德等人的惊叫都无比清晰。
挂断电话。
维尼修斯撇着厚嘴唇靠过来，瞪眼上下打量唐毅，“我现在都怀疑，你是潜伏在地球的外星人，TMD快说，你来地球的目地是什么！？”
“振兴足球事业！”
没好气回了一句。
唐毅又转向还在呆滞中的宝马工作人员。
“驾照我可以马上考，但是广告内容，是不是再商量商量。”
“是该稳妥些。”宝马工作人员反应过来，郑重道：“那我们还是用原先的计划，采取静态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