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悬舟的手落在了第一颗纽扣上,然后一路向下,一排纽扣瞬息间就被解开了。
她胸口一凉,来不及捂住,就被陆悬舟扣住了手。
“陆悬舟,你混蛋!”
陆悬舟目光灼热地落在林见椿的身上,“这一次,哭也没有用了。”那神色,痞凶痞凶的,大有见了骨头都不撒嘴的架势。
他甚至还将她专用的小手帕丢给了她,“乖乖咬上。”
林见椿翻来覆去地被欺负,甚至还有空想着:这狗东西在机械厂还学了解纽扣?机械厂,不,北市要是举行解纽扣比赛,这狗东西能拿第一吧!
夜里,十点半。
林见椿抱着陆悬舟的脖子求饶:“哥,我错了是我对你的实力有误会”
陆悬舟听到一声“哥”,想放也放不了了。
十一半点。
林见椿准时出现在了研究所门口,任凭陆悬舟怎么哄,林见椿也没搭理他。
这狗男人,就该给点颜色瞧瞧。
白溪:“林工,我和文师兄去食堂门口守株待兔吧?你脸色不怎么好看,在实验室里休息一下?”
文韦博与裘志明闹掰了后,怕裘志明找茬就买了一张行军床,天天睡在实验室里,正好可以守着实验室里的材料和数据。
“那行,等人来了你们来喊我。”
林见椿一觉睡到天亮,李工也没有出现。
“今天晚上继续守。”如果今天还守不到人。
凌晨,两点。